“薄言?”白唐一脸怀疑,摇摇头,“不可能!就算他愿意养狗,他也绝对不会再养秋田了!” 许佑宁很快记起来,昨天晚上,她确实听见阿光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声“七哥”。
他只是不想让许佑宁发现他腿上的伤口,想转移一下许佑宁的注意力。 两人就这样一路贫嘴,一边往住院楼走。
所以,哪怕她长大了,逐渐忘了小时候的一些事情,她也还是能通过那本相册,寻找小时候的记忆,再通过那些已经褪色的文字,去触碰母亲的气息。 陆薄言挑了下眉,颇感骄傲的样子:“我儿子,当然像我。”
第三天,他突然答应去幼儿园,并且在园里认识了几个新朋友,玩得还不错。 他皱起眉:“刚才威胁我的时候不是还生龙活虎的吗?”
许佑宁好奇地凑过来:“梁溪是谁?” “……”陆薄言多少是有些意外的,“妈,那个时候,你相信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