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状况，擦了擦女儿脸上的泪水，“告诉爸爸，怎么了？为什么哭，嗯？”

“我在穆司爵身边卧底的时候，曾经替他挡了一次车祸。”许佑宁缓缓说，“那场车祸里，我的头部受到严重撞击，留下了很严重的后遗症。”

穆司爵吐出烟雾，唇角不可察觉地微微勾了一下，勾出一个自嘲的弧度。

她对唐玉兰说的，百分之九十都是假话。

一个人过，随时可以投入和抽|离一段感情，多自由？

他点了一根雪茄，不紧不慢坐下来：“东子，把你今天发现的，都告诉我吧。”

按照穆司爵的作风，发现许佑宁卧底的身份后，就算他没有杀了许佑宁，也会让许佑宁生不如死，永远后悔来到他身边欺骗他，最后又背弃他的事情。

“……”

现在，康瑞城已经被愧疚包围。

她怎么下得了手，亲手扼杀自己的血脉？

回到病房后，沈越川并没有听萧芸芸的话好好休息，而是换上正装，下楼。

这时，穆司爵已经拉着许佑宁离开妇产科，周姨从外科的住院楼出来，正好看见他们。

“我知道了。”刘医生突然想起什么似的，“许小姐，我想问你一件事。”

沈越川扫了眼陆薄言的办公桌面，一眼就知道哪些文件是需要处理的，坐下来翻开，一边看一边问苏简安：“商业上的事情，你了解多少？”

萧芸芸随口应了一声，“进来。”

她承认可以承认的部分，是最明智的选择这样更能说服康瑞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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