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父亲留在人世间的最后两个字,哪怕他无所不能,也永远无法知道父亲当时究竟想和他说什么了。
洛小夕接过来,一脸郁闷:“你这个笑是什么意思啊?”
苏简安看了看时间,不早也不晚,把陆薄言拉起来推向浴室:“我在楼下等你。”
他顺势倒在洛小夕的床上,浓烈的睡意和疲倦重重的压住他,他像一个流浪已久的人终找到归宿,不用吃安眠药,不用给自己任何暗示,像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那样,迅速且自然而然的陷入了深度睡眠。
他穿着昨天的衣服,睡了一觉明显有些凌乱了,头发也不像平日里那样精心打理得不出一点错,下眼睑上一抹淡淡的青色,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渣。
苏简安很想提醒陆薄言,她24岁了。
“我以为若曦说的是真的。”陈璇璇失魂落魄的说,“若曦告诉我,陆薄言和苏简安其实没有感情,他们再过一年多就要离婚的。我以为他们的恩爱只存在报纸上,以为陆薄言私下里根本不会管苏简安。”
她瞪大眼睛,惊慌失措的看着陆薄言,千言万语涌到唇边,却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解释。
他目不斜视,紧盯着苏简安,好像苏简安是一只他围捕已久的猎物。
“我进了这个圈子,总要习惯这些的。”洛小夕冷静的说,“就当是提前练习了。”
洛小夕笑了笑,双眼几乎可以绽放出粉色的心形来:“你脸上只有帅!”
活了三十年,苏亦承只被一个女人咬过洛小夕,还不止一次。
“陆先生,你太太需要输液退烧。”
“哗啦”一声,浴室的门关上了,洛小夕目瞪口呆。
“你是不是不喜欢来这里?”陆薄言把苏简安刚才的样子理解成了不耐烦。
洛小夕怎么会不懂这样的潜台词呢,要是以前的话,她绝对一脚把丫的踹残了扔出去,但现在她长大了,要稳重,稳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