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，其实……嘿嘿，我也觉得佑宁姐挺好的，你喜欢她也正常，她也喜欢你嘛！”

苏简安沉吟了片刻，问：“他忘记佑宁了吗？”

苏简安还是想不明白：“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？”

沈越川笑了一声：“有点难度。”

沈越川喜欢的是哪个医院的医生？那家私人医院的，还是她们医院的？

可事实就是这样，纵然他有再强大的能力，也无法改写。

许佑宁虽然被训练出了魔魅般的身手，真正出手的时候，她也足够快很准。

这个晚上，苏韵锦在病床边陪了江烨整整一夜。

她还记得刚和陆薄言结婚的时候，每天早上睁开眼睛，看着这座登记在陆薄言名下的房子，她都觉得自己在做梦。

“她想继续念书？”沈越川的神色变得复杂，他一时间说不清楚心底的感觉，几乎是下意识的问，“她有没有说，她想考哪所学校？”

“这不就对了嘛。”苏韵锦说，“既然我反对也没有用，那何必再反对你呢？反正你本科都要毕业了，还不如让你继续研究这个专业。更何况，什么都比不上你喜欢和你愿意。”

“我有自己的打算。”几年来，沈越川第一次用这种请求的眼神看着陆薄言，“但是，这件事，你得替我保密。”

她瞪大眼睛：“沈越川，你对这台电脑干了什么？”

五年前，她固执的要去学医的时候，也是这个样子告诉她：“妈妈，我想当一名医生。我不要什么社会地位，也不要百万年薪，我想救人。”

萧芸芸完全没察觉自己已经露馅了，酝酿了半晌，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挤出下半句：“我只是在想……我能不能去歇一会，好累。”

顿了顿，秦韩的神情突然变得深沉凝重，“姑娘，沈越川不喜欢你，你很难过。然而就算他喜欢你，也总有一天会对你失去兴趣，分手后你还是得难过。你自己说，你是不是很悲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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