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方恒意外了一下，差点转不过弯来，过了一会才问，“为什么？你不是一直掩饰得很好吗？”“但是，有人向我们举报，当年开车撞向陆律师的人是你。”唐局长把一份文件甩到康瑞城面前，“这是举报人的口述，你好好看看。”

后来，萧芸芸的亲生父亲被派到康家卧底，萧芸芸出生后没多久，父亲身份暴露，夫妻两带着妻女逃生。“……”这一次，康瑞城停顿了很久才缓缓说，“我的打算吗？只要她不试图离开，我就不揭穿她的身份，也不会管她向穆司爵提供了什么；只要她还愿意留在这里，我就留着她。如果她向我坦诚，我甚至可以再给他一次机会。”

穆司爵也不隐瞒，如实告诉周姨：“康瑞城把她送出境了，我托人在查她的位置，只要一确定，我立刻行动救人。周姨，你放心，我一定会把佑宁平安带回来。”“……“许佑宁愣了一下，脑子冒出无数个问号，“什么你的？”

她相信穆司爵真的来了，相信安定和幸福离她只有一步之遥。女孩的声音实在太软了，像刚刚蒸好的还冒着热气的糯米，一听就很乖巧，不像许佑宁，强硬而又充满叛逆。

该表示嫌弃的人，不是他才对吗？唐玉兰点点头，说：“也好，我正好有些话想跟你说。”

就在许佑宁要放弃的时候，穆司爵五官深邃的脸浮上她的脑海。在康瑞城看来，许佑宁这就是赤|裸|裸的抗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