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猝不及防地被呛到了,重重地咳了好几声。
他和苏简安结婚这么久,他们之间最基本的默契还是有的很多事情,不是不能说,只是现在不能说。
苏简安眨眨眼睛,笑着说:“到了不就知道了吗。”
许佑宁笑了笑,说:“迄今为止,你承诺我的事情,全都做到了……”她明显还想说什么,却没有说下去。
“闫队说了,只要我想回去,办公室永远有我的位置。”苏简安紧紧攥着陆薄言的手,一脸焦灼,俨然是恨不得马上回警察局的样子,“我现在就给闫队打电话!”
许佑宁比任何时候都要不安,双手攥得紧紧的,一直没有松开过。
许佑宁已经猜到接下来的剧情了:“然后公司有很多女员工誓要把穆司爵追到手?”
没错,这就是陆薄言对苏简安的信任。
穆司爵吻了吻许佑宁的唇角,说:“现在是单向玻璃了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无语,但是不能否认,陆薄言猜对了,她配合陆薄言做出妥协的样子,“好吧,那我告诉你吧”
她在相信和怀疑陆薄言之间徘徊,最终,心里的天平还是偏向相信陆薄言。
“不能。”穆司爵强势霸道却又有理有据的样子,“你是我的人,你失明的事情,我都没有说什么,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有什么资格对你评头论足?”
她心里一阵狂喜,试探性地叫了一声:“司爵?”
阿光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,在心底懊恼了一下,很快就调整好情绪,若无其事的说:
“嗯呐!“萧芸芸点点头,“我知道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