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话音刚落,苏简安就接完电话回来了,她坐下自然而又亲昵的挽住陆薄言的手,主编问她:“陆太太,方便问你几个问题吗?”
拨开她额角的头发,扬起唇角,“陆老师要给你上课了,好好学习。”
“我说了,我和韩若曦什么都没有!你为什么不相信我的话?”陆薄言目光灼灼的盯着苏简安,怒气就快要喷薄而出。
家政很尊重苏亦承这位雇主,他富裕却不高高在上,哪怕对待她这样的蓝领阶层也十分礼貌,于是她给苏简安打了电话,向苏简安说起这件怪事。
陆薄言想说什么,却被苏简安打断且转移了话题,她问:“事情怎么样了?”
“你怕什么?”苏亦承笑了笑,“杀人犯法这谁都知道。我不会弄死他。”
江少恺的视线迎向提问的记者:“我不是警察,只是市局的特聘法医。脱下那身白大褂我跟警察局就没关系了,别说推你们,我对你们动手都可以,你们大可以报道出去。”
“陆薄言,让我走吧,我不想再留在你身边了,你既然一开始就因为不想让我涉险而忍着不去找我、不见我,为什么现在却强迫我跟你一起冒险呢?”
“陆太太……”
他喝醉了才会这样叫她,而此刻,他的声音里透着无限的疲倦。
今天的天气比昨天更好,她也应该更高兴才行。
苏简安感激的笑了笑:“闫队,谢谢。但这次,我可能好几年都不能回来上班了,所以……”
苏简安点点头:“是。”这也是她感到不安的原因。
刚才记者说周律师去公司见陆薄言……陆薄言明明受了伤,为什么还不回家休息?
他神色凝重,欲言又止,苏简安立刻明白过来他想说什么,拉过被子躺下去:“我想睡觉了。”其实一点睡意都没有,但她只能闭上眼睛逃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