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割腕自杀的女孩。 “我……我想告诉他,有人来查专利的事情了。”关教授回答,“他一直叮嘱我,有人来查专利的事,必须马上告诉他。”
她仅有的记忆,只有充满消毒药水的医院,和冷冰冰的训练场。 “当你不是因为好奇,而是从心里想让我继续的时候。”
她就这么娇气?一点儿硬话都听不得?真是给她惯得不轻。 而他最近吃甜点就比较多,因为要账的事,他已经需要甜点来提供多巴胺了。
两人交手几下,才诧异的认出对方。 “你先回去,但要随时待命,”祁雪纯挑眉,“以后你就是我的私人数据库。”
关教授眼里闪过一丝诧异,“他将自己的药物专利给了一个基金会,那个基金会是以你的名字命名。” 年轻小伙是腾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