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光看见穆司爵坐在轮椅上,意外了一下:“咦?七哥,你跟轮椅和好啦?”
“唔”苏简安很好奇的样子,“我想知道为什么?”
论套路,陆薄言自认第二,绝对没人敢自称第一。
陆氏旗下那么多员工,陆薄言怎么可能说放就放下工作?
台上,陆薄言的目光越过一众记者,落在苏简安身上。
“一套房子而已。”穆司爵轻描淡写道,“大不了我们再买一套新的住。”
但是,许佑宁知道,再问下去,她也问不出穆司爵的伤势究竟怎么样。
许佑宁就像办成了一件什么大事一样,一秒钟笑得灿烂如花,接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拉着穆司爵问:“你是不是要带我去吃饭?”
这次,苏简安是真的愣住了,怔怔的看着陆薄言,重复了一遍他的话:“我们……家?”
“……”
没走多远,许佑宁就发现一对头发花白的夫妻,坐在花园的长椅上,十指紧扣,有说有笑,连眉眼间的皱纹都透着时光沉淀下来的幸福。
许佑宁笑着点点头:“好啊。”顿了顿,她深有同感地说,“我也觉得,西遇的名字,不像是临时想出来的。”
她迎过去,扶着周姨坐下,解释道:“周姨,我们本来打算晚点跟你说的。”
“……”陆薄言没有说话,让苏简安自行猜测。
这样反复了几次之后,许佑宁都觉得自己莫名其妙了,穆司爵却还是十分耐心地陪着她。
“先这样,你和司爵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