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没有回答,而是给家里打了个电话。
“叶落姐姐,我最迟明天中午就要走了。”
陆薄言不太相信,确认道:“真的?”
相宜看了看爸爸,还是朝着苏简安伸出手,声音娇滴滴的:“妈妈……”
苏简安又穿上才刚脱到一半的高跟鞋,转身就要往外走。
苏简安眉头一皱:“你这么一说,我更心碎了啊。”
陆薄言意味深长的看着苏简安,似笑非笑的问:“你觉得还有人比我更了解你吗?”
小姑娘抽噎了一下,乖乖的点点头:“好。”
一个五岁的孩子,怎么能逃过十几双眼睛,从千里迢迢的大洋彼岸回来?
叶落做了好一会心理建设才开口:“你……你有没有告诉你爸爸妈妈,我的身体情况?”
她抽出两支花,分别递给两个小家伙,说:“乖,像妈妈这样。”她弯下腰,恭敬而又虔诚地把花放到墓碑前。
“我今天很有时间,可以好好陪你。”陆薄言修长的手指缓缓抚过苏简安的脸,磁性的声音里满是诱|惑,“你想要我怎么陪,嗯?”
苏简安权衡了一番,最终还是走向陆薄言的专属电梯。
车子真的重新开始往前开,苏简安才缓过神来,瞪了陆薄言一眼:“坏人。”
他也希望,他和唐玉兰,和其他人都可以再见面。
萧芸芸对上相宜的目光那一刻,突然联想到被人类恶意伤害的白天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