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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话我应该问你，”他上下打量她，“你穿成这样你想干嘛！”
司俊风转头看她，脸色古怪。
闻言，云楼和祁雪纯对视一眼。
却见程申儿原本苍白的俏脸更加不见血色，“祁雪川，我是你反抗他们的工具吗？”
“那你准备怎么办？”他问。
“你不必用那种眼神看着我，如果我真的想报复你，根本不需要做那些小把戏。”
傅延走了过来。
祁雪纯摇头：“我想看看你的脸。”
凌晨三点了，还有在外晃荡的人。
司俊风低了一下头，再抬起来，俊眸里含着笑意：“你喜欢，我把它买下来。”
司俊风愕然一怔，没想到她会这么认为。
颜启并未应声。
那么，他不如就再踩上一脚，至少能讨好祁雪纯。
“什么？”
“让程申儿当新娘，是谁的主意？”祁雪纯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