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桩案子的确牵涉众多，欧家几乎支离破碎。

到了这地方，社友就没法再精准定位了。

“原来你说的是这个，”程申儿心里已经惊讶到嘴巴合不上，脸上却镇定若常，“我明白，你放心，有我在，司俊风不会找你麻烦。”

“需要把你和孙教授的治疗记录全部调出来吗，”祁雪纯冷冽勾唇：“你向孙教授咨询的那些问题，就是你对司云做的事情吧！”

仪式开始了，首先由前来吊唁的宾客为欧老献上花朵。

老姑父：……

司俊风摇头：“还差两天。”

“要人命，和让人失去希望和信念，哪一个更残忍？”祁雪纯反问。

程奕鸣来，她不管。

餐厅门口有数个动漫形象雕塑，美少女战士是站在地上的，海贼王嵌在门头，其他如银魂等人物则是真人大小的贴画，贴在餐厅的大玻璃墙上。

“你可能不理解，我为什么不愿将财产分给亲生父亲，”见祁雪纯听得皱眉，蒋奈说道：“我不在乎钱，我能依靠自己生活得很好，但我想要弄明白，我爸为什么性情大变！”

大餐厅里摆着一张长形的椭圆餐桌，足够容纳三十几号人。

心动了吗，没有，只是身受重伤的人忽然找到一个安稳的地方，有温暖有关怀，便不愿再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继续往前。

信封末尾附上了一个地址。

程申儿听到脚步声，立即回头，她想冲司俊风露出笑容，眼角却不自觉涌泪。

她的俏脸依旧苍白，精神状态倒是好了很多，车停下后，她便要推门下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