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车后,苏简安问:“画画真的只是滕叔的业余兴趣?” 所以找借口离开是最好的方法。
江少恺“来汤不拒”,边喝边说:“对了,你听说没有?绑架我们的那个凶手,在看守所里被打成了重伤,差点死了。” 她愉快的答应了。
她轻巧地挣开陆薄言的桎梏,低着头逃出了房间。 陆薄言不自然的别开目光:“你的裤子。”
她腿一软,差点就跌坐到地上,陆薄言眼明手快的扶住她,似笑非笑:“我回家了而已,你有必要这么高兴?” 想了想自己被陆薄言挂在肩上扛着的样子,苏简安颤了颤,安分了。
关上门苏简安才觉得委屈,却倔强的忍住了眼泪。 “你不懂。我看着你出生,看着你一点点长大,还没意识到你已经是个成|年的大姑娘了,你突然就变成了别人的妻子、报刊上的陆太太。”苏亦承重重的叹了口气,“感觉跟被陆薄言从我身上剜走了一块肉似的。你哥在商场上没吃过他的亏,这回一次亏了个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