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子欣仍待在医院里,根据医生的报告,她的情绪时刻处在崩溃边缘,可能会有一些过激的行为。 难得按时下班一次,祁雪纯来到警局门口,伸了一个大懒腰。
他一定是陷在这件事里太久,才会出现幻觉。 她们只是见祁雪纯一个人,势单力薄好欺负。而且现在是月黑风高夜,摄像头也照不到这里,如果可以趁机将祁雪纯抓走的话……
“蒋奈,你还年轻,有什么想不开的!”祁雪纯气愤的呵斥。 “哇!那后来怎么样了?”
途经走廊的住户被吓一跳,纷纷打量祁雪纯,小声议论。 话音刚落,只见一些人转开目光朝入口处看去,露出惊讶的眼神。
天啊,自己刚才都说了什么! ,用心可真险恶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