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摸了摸苏简安的手,还是有些冰,索性裹住不放了,又看了她一会,缓缓的闭上眼睛。
上车后,陆薄言渐渐的无法再维持清醒,头脑越来越昏沉。
哭?
但苏简安知道,没有应酬的时候,他总是一下班就回家,没人知道他呆在那套公寓里怎么度过傍晚又度过漫长的黑夜。
江少恺不容置喙的打断苏简安:“我好歹是江家的人,只要我大伯还没脱下那身军服,康瑞城吃几个雄心豹子胆也不一定敢动我。再说了,你要查十几年前的案子,很多资料找起来没有我方便。”
苏亦承点点头:“我尽量。”
苏简安抽泣着扑进苏亦承怀里,再也无法控制,在医院的走廊放声大哭。
苏亦承不紧不慢的说:“我还知道你的机票是半个月前订的。”
苏简安不自觉的抓紧了手机:“为什么要转院?”
先是涉嫌巨额偷税漏税,接着是开发中的小区发生坍塌事故,陆氏元气大伤,未来的命运被扣上了问号。
头疼。
可是他痛得那么严重,能忍多久?
她看见自己笑得那么甜蜜,像极了陷在热恋中的年轻女孩。
猛然间,陆薄言的心就像被人重重的打了一拳,他的手蓦地收紧,取过外套就要往外走
“……”陆薄言朝着办公室门口扬了扬下巴,“滚出去。”
“开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