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掌很硬，也很凉，祁雪纯不禁从心底打了一个冷颤。“我还让人去查了移动信号塔的记录，”祁雪纯继续说，“统计一下有多少用户曾经收到类似的短信，如果超过一定数量的人收到，就可以证明是垃圾短信。”

一个中年男人引起了他的注意。“学长读书的时候很努力的，”祁雪纯轻叹，“我认识他那会儿，他满脑子装的，都是怎么将程家的生意做得更大。”

“都行。”严妈抱着手机发消息，显得有点心不在焉。她没告诉他，进入剧组后，贾小姐一定会露出真面目，到时候再想找到贾小姐背后的人是谁，就容易多了。

“即便会让严妍受伤？”贾小姐问。“只是配合调查。”白唐的助手回答。

“瑞安？”严妍疑惑的叫住了他。紧接着派对区响起惊讶的一片低呼。

“跟你没关系！”祁雪纯瞪他一眼，“没事的话请你离开。”两人坐下来，祁雪纯问道：“你和毛勇认识多久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