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久了。”男人用睡衣的衣角擦拭明晃晃的刀锋,面部表情僵硬冰冷,“我天天看着她一个人进进出出,早就想把她剖开了。”
真的!
古巷深深,尽头是一座很像骑楼的老式建筑,仔细一看,是一家粤菜馆。
这里的洗手间要比一般客机的洗手间宽敞得多,容下十几个人都没问题,但苏简安想不明白陆薄言为什么也要进来。
陆薄言瞥了眼苏简安的胸口:“摸起来像14岁的。”
她先是利落地叠好西装,然后搭配好衬衫领带,连袖扣和口袋巾都选好安放妥当,每一步都认真仔细,替他省去了不少麻烦。
她像个努力的小袋鼠一样在他面前不甘的蹦起来,动作不稳的时候难免会碰到他,他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项有些幼稚的游戏。
苏简安贪婪的看着陆薄言,此刻的他明显更加真实像每一个疲倦的人,会贪婪的陷在深深的睡眠里,下巴冒出了青色的胡茬,睡衣的领口略微凌乱。
她挂了电话:“钱叔,去衡远路的‘缪斯’酒吧。”
就算匪徒蒙住了脸,他也能认出来是前不久和陆氏竞争失败,导致破产的邵氏集团副总经理邵明仁,他还有一个哥哥叫邵明忠,是邵氏的总经理。
“谢谢老师!”
她戳了戳屏幕挂断电话,服务生迎上来:“欢迎光临,请问有预约吗?”
言下之意,他没有交代,就代表没有需要她的地方,她不必多此一举主动问起。
这里每天都有陌生的男女看对眼,然后相携离开,酒吧里的人见怪不怪,只是暧昧地朝着秦魏吹口哨。
江少恺耸耸肩:“他们谈恋爱的事情我根本不知道。”
“陆太太,山顶会所是我开的。也就是说,有你的一半。”陆薄言打断了苏简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