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。”他轻抚她的后脑勺，眉心微皱，她身上有某种化学药剂的味道。 她刚张嘴，余音便被他吞入了唇中。

她坦白了，她对他没有兴趣，现在没有，以后也不会有。 “我想这是所有记忆受损的人，都会用的办法吧。”祁雪纯叹息，“可惜没人知道程申儿在哪里，否则我可以问她，当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”

“你搜房子的时候，没发现地下室吗？”祁雪纯反问。 缴费之后，祁雪纯也没离开，她坐在病房外面，想等路医生醒过来，确定他没事。

司妈见司俊风肯搭腔，顿时来了精神。 老夏总刚才说的话，全都录音了。

而见来人是祁雪纯，秦妈颇感失望：“……来的怎么不是司俊风？” 司俊风的脚步停了，“秦佳儿，做出决定之前，先想一想你能不能承受后果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