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没做什么啊……”祁妈赶紧摇头。
学生们私下议论纷纷,一股焦躁不安的气氛在操场上蔓延开来。
“我们是夫妻,这是我的义务。”司俊风勾唇。
然而下午六点半,腾一过来接她时,她的房间里却不见人影。
“你那边也没有小纯的消息?”他问。
谁借了他胆子,到他司俊风的公司撒野!
但是她的脑袋受到重击,血块淤积,醒来后至今,她一直没想起来自己的身份,以前的事也忘得一干二净。
“今天晚上,你们都住在这边,好吗?”
其中清炖的排骨汤,焯水的生菜,半碗白粥是给祁雪纯的,一点油腥不见,很标准的病号餐了。
接着又说:“这是我和人事部朱部长的约定,司总想用总裁的权力阻止?”
司妈无语,怕什么来什么。
总算堵住她的嘴。
祁雪纯看她一眼,转身上车。
难道是为了完成任务?
他想过他们有一天会离开学校,但没想过他们有一天,会用刀指着自己。
“我才没有不开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