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雪薇张了张嘴,她的嗓子有些干,“我睡了多久?”
前面是红灯。
程子同自顾换着衣服,没吭声。
“那只兔子是谁宰的,她心里很明白!”她丢下这句话,即甩头离去。
就那么一个小东西,如果真丢了,倒也没什么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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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既然什么都没说出来,就不怪她失望了。
“怎么了,”他的唇角勾起讥笑:“他说要娶你,你就迫不及待了?”
然后,他打开门,拉上她的手离开了包厢。
“在旧情人的病房里待一整夜还不算?”
季森卓……
“嗯……”一直压在她喉咙里的那一声低吼最终没能保住,反而比想象中音量更大。
“嫁祸给谁?”
这话不是她自己说的吗,就在十秒钟之前……
看着她消失的背影,唐农勾唇笑了笑,他捻了捻手指,那里似乎还有她手背的嫩滑感。
“喀”的一个关门声响起,很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