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知道外婆为什么哭,白发人送黑发人,又抚养她长大,这其中的辛酸,不能与外人道。
然后,慢悠悠的问:“还反常吗?”
“洪大叔……”苏简安试图说服洪山。
她多少算半个执法人员,很清楚规定让他留下来是违规的。
沉默横亘良久,最终被沈越川打破:“简安,你不问问我他为什么会胃出血进医院吗?”
不知道是不是外面的寒风吹了进来,苏简安背脊发凉。
靠!睡个觉都不能出息一点。
苏亦承沉吟了片刻,“现在不行。”
“查到了。”沈越川的声音传来,“不过洪庆十一年前就出狱了,那之后,这个人就跟消失了一样。初步判断,他是改名换姓迁了户籍,应该是怕康瑞城日后会杀他灭口。对了,穆七还查到一件非常有趣的事,你猜猜,谁比我们更早就开始找洪庆了。”
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跟陆薄言说,只好能拖一时是一时,硬生生的问:“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?先查清楚偷税漏税的事情,还是先善后芳汀花园的坍塌事故?”
苏简安还是没有胃口,摇摇头:“你不是还要去参加陆氏的年会吗?去吧,我饿了会叫张阿姨的。”
苏简安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收获,慢悠悠的从凳子上下来,盯着苏亦承:“哥,你还瞒着我什么?”
沉默了片刻,康瑞城的笑声传来:“吓吓你还挺好玩的。”
长大了一些,她明白父亲是什么人了,却依然没有亲近感,他总是很忙,有时候她一个星期都未必能见苏洪远几回。
苏简安暗暗地倒抽了一口气,惶惶不安的看他:“我、我有什么消息?”
这时,秦魏端着一杯鸡尾酒飘过来:“小夕,刚才你过分了啊。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你好歹给苏亦承留点面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