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不屑的笑了笑:“问题是,我凭什么听你的?你跟我什么关系?”
两个大男人都是老娱记了,见过的大人物不少,但苏简安这样随和的豪门太太他们还是第一次见,怎么都不好意思接她的水:“陆太太,你不嫌我们烦已经很好了。”
洛小夕:“……”
这样的效率并非天生,而是他后天在忙不完的事情里练出来的。
“哪个呢?”苏亦承笑得分外愉悦,已经开始有所动作,“这个?”
一帮太太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,苏简安听得脸红,找了个借口跑上楼了。
男人们刻意的攀谈、暗示或者明示,都是洛小夕见惯了的招数,还有那时不时伸过来的咸猪手,另她厌恶。
陆薄言一进来就直接问闫队长:“简安什么时候上山的?”
“他……”苏简安想起在Z市的那天早上,双颊不受控的微微发烫,唇角的那抹笑意也不自觉的变得甜蜜,“他跟我表白了。”
陆薄言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,估算着苏简安应该到了,果然回过身就看见她站在不远处。
“什么叫‘他那种人’?”苏简安毫不留情的戳自己哥哥的伤口,“你不也一样吗?”
“洛小夕,”苏亦承敲了敲她的头,“你高估自己的知名度了。”
苏简安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,只好低着头喝饮料。
“骗鬼!”
苏简安已经没招了,扁了扁嘴:“再回家躺着我就要发霉了。你真的要一个长了霉发蔫的女人当你老婆吗?我腿上的伤真的没什么大碍了。老公,你让我去上班嘛。”
一座紧闭大门十四年的老屋这几天突然有人进出,都是穿着黑T和军靴军裤的青年,见了人他们也不打招呼,低着头就走过去,行事很低调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