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对这样的结果还满意?”司俊风问。
“你仔细看看清楚,是不是这块手表?”祁雪纯又拿出一个密封袋,里面的手表闪烁着钻石的光芒,“德利当铺,你逃跑前才去过那里,不陌生吧。”
“摔红宝石只是催化剂,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回答,“当天晚上,律师会来宣读司云姨奶奶的遗嘱,司家长辈要来迫使你们离婚,你没有时间了,离婚协议书签订之后,你再也没机会拿到司云继承的巨额遗产。”
白唐跟他耗,跟他对面而坐,也是一言不发。
“办点公事。”这回助理的回答有点含糊了。
半小时快到,她准备再去审一次。
祁雪纯被逗乐了,“司俊风,你行不行啊。”
“为什么不跟妹妹打个招呼?”祁雪纯这时才问。
“司俊风,你究竟有没有一点正经!”她很生气也很严肃。
司俊风嘴边挑起一丝讥讽:“原来恩爱夫妻的表面下,也是矛盾重重。”
“事情刚说一半你走什么……你先走。”
三嫂和爷爷的座位隔了七八个人,爷爷想喝薄荷水,怎么着也轮不着她效劳。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
面对多么狡猾的犯罪分子,她都没害怕过,但这件事关系到杜明!
在车上她有机会反抗逃走,但她想知道谁在后面捣鬼,所以不动声色。
祁雪纯愣了愣,“你怎么知道莫子楠的遭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