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觉得你不应该这样说话。”祁雪纯保持着客气。“有人盯上了司家，”司俊风回答，“再拖下去，最后受伤害的只会是你和妈妈。”

果然，刚走进客厅，便瞧见司妈坐在沙发上。游泳馆很大，分为几个大池和若干小池，秦佳儿喜欢游泳，所以包下了一个小池，全年单独使用。

他深深凝视她好几秒：“你成为我的手下，我没法保护你不受伤害。”他用锐利的目光扫了莱昂一眼，“我可以跟你谈，但他不准进来。”

就段娜这种面条似的性格，牧野只要稍微一大声，她就吓得再也不敢说话了。“你脑子里的淤血没有被清除的可能，”韩目棠开门见山，“吃药只能缓解痛苦，但终有一天，世界上现有的药物也压制不住这团淤血，你不但会频繁头疼，还会双目失明。”

祁雪纯心想，如果现在不解释清楚，司俊风会误会她和莱昂。“我曾经对她动过心。”

不知道为什么，她不想。祁雪纯略微沉吟，“你还记得那本账册的样子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