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废话少说！”她抓起随身包，“谢谢你昨晚上替我出气，改天再请你吃饭。”她几乎声音哽咽。

只是，“程家”两个字，容易阻断所有的遐思。见对方愣了愣，她心头暗笑，怎么样，就算是最忠实的员工，也不可能收集这些资料吧。

“好，我现在就跟你去店里。”符媛儿趁机说到。那次去乡下采访的“偶遇”应该不算。

符媛儿点头，这是最可能的可能了。霍北川眉头紧皱成一团，“抱歉我不知道这些，他只和我说他和段娜之间没有感情了。”

琳娜还说了什么，符媛儿已经听不清了，她的双眼已经被泪水模糊。严妍美目一转，“我有办法。”

于翎飞的脸色有些异常，像是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。十七年，她都没意识到有一个人在默默的关注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