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把照片保存得很好，十五年过去，照片竟然没有一点褪色，好像昨天才拍的一样。

今天的陆薄言再怎么强大都好，他都不像十五年前的陆薄言一样弱小、毫无还手的能力。

“……”康瑞城的目光不带任何感情，瞥了沐沐一眼，用警告的语气说，“训练的时候，我是你的老师。”

东子一脸茫然，不太懂康瑞城为什么这么安排。

苏简安和洛小夕看着几个小家伙，至于萧芸芸……早就和小家伙们打成一片玩成一团了。

穆司爵又交代了米娜一些细节上的事才挂了电话，重新返回高寒的办公室。

苏简安很少会问这种没头没尾的问题，既然她问了，就说明这个问题一定跟她们在聊的话题有关系。

康瑞城沉默了片刻：“但愿吧。”

穆司爵点点头，抱着念念往外走。

实际上，康瑞城出境那一刻，他们搜捕康瑞城的黄金时间就已经结束了。

第二天天亮之后，仿佛一切都变了。

天空蔚蓝，阳光温暖，处处都是新春新气象的气息。
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，看向苏简安，意思已经很明显了。

康瑞城冷血，没有感情，将杀人看做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的事情。

陆薄言等这一天，已经等了整整十五年。

这不是变态是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