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一到院长办公室，听到的就是这句针对她的话。

沈越川真正对一个人好，会为了保护那个人而失去风度，会露出阴沉暴戾的一面，变得一点都不沈越川。

可惜，无论是梦境还是现实，她都没能找到穆司爵，遑论听到他的回应。

如果不是萧芸芸出车祸，她看不到沈越川阴沉狠戾的那一面。

沈越川挑了挑眉，不动声色的替她扣好衣服的扣子：“怎么了？”

“……”这个解释并没有取悦沈越川，他的脸色还是很难看。

“是啊。”萧芸芸说，“徐医生让我把钱交给医务科的人，我下班的时候交给知夏了啊。”

萧芸芸赌对了，他不但给她打包了晚饭，还特地点了她爱吃的。

模棱两可的两个字，分外伤人。

萧芸芸蹑手蹑脚的走到卧室门前，正要推开门，沈越川的声音就冷不防从另一个门口传过来：

可是，宋季青特别强调过，一定要让萧芸芸喝完。

苏简安忙问：“司爵怎么说？”

许佑宁深吸了一口气，接着说：“还有，简安，你帮我转告穆司爵，叫他不要再白费力气了。”

在沈越川心里，她是那种没有底线的烂人？

过了许久，萧芸芸快要呼吸不过来了，沈越川才松开她，目光沉沉的盯着她红肿的双唇，心念一动，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，想再吻她一次。

萧芸芸松了口气，心里却也更加愧疚了：“知夏，真的对不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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