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没有碰方向盘了,居然手生得很,而且开着开着,她居然又怀念起坐在副驾座或者和陆薄言一起在后座的日子。 洛小夕不甘的咬了咬唇,踹了苏亦承一下:“叫早餐,我饿了。”
正想着,门铃急促的响起来,她走过去从猫眼里看见了苏亦承。 苏简安点点头:“我们挺好的。妈,你不用担心我们,我们都不是小孩了。”
花钱吃喝玩乐,花钱去找一个伴侣,花钱挥霍每一分每一秒。 “嗯哼。”苏简安点点头,“两个月前你遇到假司机那件事开始,我就觉得奇怪了。当时我哥人在公司,要回家的话不可能经过陆氏传媒,经过也没理由跟着你上的那辆出租车才对啊。这只能说明,他不放心你。”
陆薄言几不可觉的愣怔了一下,他的眸底划过一抹什么,随即唇角上扬:“好。” 保安诧异的看了眼陆薄言,然后和出来的男人打招呼:“台长。”
江少恺吹了口口哨:“有情况!” 陆薄言看了苏简安一眼,没说什么就松开她的手,径直走出厨房。
陆薄言晃了晃手上的铁丝,唇角的笑意又深了一些,苏简安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更浓,转身就想跑,但她的右腿还没完全复原,根本无法像以前一样灵活。 苏亦承挠了挠洛小夕的腰:“那你试试我是不是变|态杀人狂。”
快要到的时候,苏亦承交代小陈把车停在地面的停车位上,让小陈打车回去,他坐在车里吹风。 陆薄言像是看出她的不自然,说:“你哥也会过来。”
他把藏了十几年的秘密浓缩成三个字,诚心诚意说给苏简安听,她居然冷冷淡淡的说“我不信”? 《剑来》
可掌心下的地方明明那么痛,好像有人拿着一把刀在里面翻搅一样,痛得她不欲生,好像下一秒就要死过去。 “怎么不恨?我和我妈都恨死她了!”苏媛媛猛灌了小半杯啤酒,“可是能有什么办法?她现在的靠山是陆薄言,连我妈都叫我轻易不要动她,我们惹不起陆薄言。”
“为什么不记得!”洛小夕死死盯着他,“苏亦承,你就等着人家给你打电话呢对吧?” 早上唐玉兰来的时候已经替苏简安收拾了换洗的衣物,陆薄言走出去打开柜子,医院的病号服,还有她自己的外衣和贴身衣物分类放得整整齐齐。
“对啊。”那人点点头,“但他从来不过生日你又不是不知道,问这个干嘛?” 陆薄言对她隐瞒,她承认自己感到失落。但是她也不想追问陆薄言。总有一天,他会亲口告诉她那些过去的,就像向她坦白心迹一样。
“剃须水、电动牙刷、剃须刀……还有什么?” 她本来就是偏瘦的身形,套着男士的军外套,又宽又大,显得身子更加娇小,衣袖长得甚至盖过了她的手指。
书房变突然更像一个密闭的小空间,暧|昧的因子充斥在每一缕空气中,苏简安尝试着回应陆薄言的吻…… 苏简安知道陆薄言在生气,别人送上去他不一定愿意吃,于是点了点头,用托盘把馄饨端上二楼的书房。
“很好。”陆薄言说。 一气之下,洛小夕差点点头。
苏简安想漏了一个人苏亦承。 其实疼痛难忍,但苏简安还是挤出了一抹微笑,握|住唐玉兰的手:“妈,我没事。都是轻伤,很快就会好的。”
“啧啧。”洛小夕摇了摇头,“这是看了多少个女人的脚,才有这么丰富的经验一眼就猜中啊。” “不要。”洛小夕果断打出去一张牌,“今天晚上我要赢钱!”
苏简安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,紧张得脚趾都用力的咬在一起:“流|氓,你还进来干嘛!你出去啊!” 临睡前,陆薄言突然告诉苏简安:“我明天要去出差。”
陆薄言顿了顿,双眸里掠过一抹阴冷:“应该还没有,十几年前的新闻沸沸扬扬,他大概以为我已经死了,最多觉得我这个姓熟悉而已。” 绿灯开始闪烁,十分人性化的提示剩余的时间,十九秒,十八秒,十七秒……
苏简安不明所以:“干嘛啊?”疑惑着,但她还是乖乖躺好了。 拿到机票,洛小夕才知道他们是要去Y市,两个多小时的飞行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