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?他这一生似乎都在自己的掌控中,两次意外都发生在十四年前,一件事父亲意外去世,另一件是……
陆薄言深深地看了苏简安一眼,这才说:“我在门口的咖啡厅,不会走的。”
“冷静点,我死了你拿什么威胁陆薄言?”
终于突破记者和镜头的重围进入酒店,苏简安松了口气,心有余悸的问陆薄言:“你平时也要这么应对媒体吗?”
他仗着自己长得高是么?
“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你只是一个特聘法医,不需要参加任何行动,为什么懂这个?”
苏简安呼吸一滞,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包围了,脑子混混沌沌的不能思考,只好伸手推了推他:“有话好好说,别靠这么近。还有,这里不允许停车的。”
苏简安无辜的点头:“特别不公平。”
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
“你终于下来了。”沈越川摇下车窗,看着外面的苏简安,“我还以为你要在这里呆到天黑呢。”那样的话他会被吓死的好吗?
苏洪远拿出手机,调出了一段电话录音来播放。
哎,为了看美男她会不会太拼了?
“跟他说我在忙。”
他没想到,一切都失去了控制,而且无力扭转。
苏简安回去的时候陆薄言还在看着手表,见到她,他扬起唇角笑了笑:“四分十七秒。”
陆薄言哪里还能等一天:“订明天晚上的票,我签了合约就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