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都是我应该做的。”徐伯笑着告辞,带着佣人走了。
陆薄言眼角的余光一直在注意着苏简安,看她吃得那么心无旁骛,谈判的空当问她:“很饿?”
她不是没吃过好吃的烤鱼,但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新鲜的,烤出来的香和海鱼本身的鲜结合,口感无与伦比。
说完苏简安就往外走,陆薄言迈着长腿两步就追上了,自然而然的牵起她的手。
他们又不是真的夫妻,就算她真的病了,他也大可以视若无睹,让她自生自灭的。
走到大门口,陆薄言不甘地停下脚步。
张玫长发凌乱,身上只随意的拢着一身浴袍,连腰带都没有系上,露出来的肩颈和锁骨上布满了暧|昧的吻痕。
他几乎是看着苏简安长大,深知她可以耀眼夺目到什么地步。而他,既想让全世界都向她投来惊艳的目光,又想深藏她的美丽只让他一个人观赏。
陆薄言只好把苏简安抱起来,她却恶作剧似的不停的在他怀里蹭来蹭去,撩得他心痒痒,身上的肌肉绷得越紧。
苏简安被他吓到了:“你不是没抬头吗?怎么发现的?你长了只眼睛在头上?”
苏简安懵懵的,她没病不是应该回家吗?怎么被陆薄言绕成了她没病更应该去看医生?
陆薄言又恢复了那副寒峭的表情,苏简安跑上去拦在了他面前:“你怎么知道我被围堵的?”
她也去处理配菜和准备沙拉,时不时不放心的瞥一眼陆薄言。
他拉着苏简安回办公室,取来棉花消毒水一类的,按着苏简安坐下:“让你们家那位看见了,不心疼死才怪。”
“没呢。”陆薄言说,“一直在后面跟着。”
他的体温,他带来的触感和心跳,一一从苏简安的脑海中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