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淡淡地抬起眼帘:“没事。你一直呆在医院?”
弯弯的一道挂在天边,深浅不一的七种色彩,背后是湛蓝的、飘着白云的天空。
刚想挣开陆薄言,他已经顺势把她推倒,将她整个人压在床上。
苏简安最终还是接通了电话。
陆薄言七点多才踏着城市的华灯回来,经理告诉她苏简安睡了一个下午,房门都不愿意出,他以为苏简安又不舒服了,匆匆推开房间的门,发现她陷在柔软的大床上睡得正香,分明只是贪睡而已,哪里有不舒服的样子?
陆薄言顺势把她推上副驾座,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,应该是应该的,但是……这样的应该应用在她和陆薄言这种“非正常夫妻关系”的夫妻身上,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啊。
陆薄言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,她傻傻地迎合,任由他索取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人家为了救我太太受了枪伤,我不应该去说声谢谢?”
老太太一长串的话让苏简安有些应接不暇,但语气里满满的关心她听出来了。这种感觉……很微妙,很温暖。
她突然更加不想打扰苏简安和陆薄言,笑着走开了。
“妈,”陆薄言提醒母亲,“她是法医。”据说人苏简安都可以剖得整齐漂亮,一颗土豆对她来说算什么?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随便找了个借口,“没找到洗手间。”
秦魏在心里冷笑,他不告诉这帮人苏简安是谁,他们要是敢搭讪,完了还能在A市混下去他的姓就倒过来写!
她的身上还是之前的礼服,线条优美的香肩锁骨诱|惑地露着,光着白皙小巧的脚丫子,卷发有些蓬松凌乱,却让她显得加倍性|感。意外让她瞪大了迷人的桃花眼,更显得那双眼睛清澈灵动。陆薄言身为男人最清楚,这样的女人深更半夜走在荒郊野外,会引起男人怎样的心思。
陆薄言烦躁地歪楼:“谁告诉你那是承诺的?”
隔壁卡座,苏亦承起身,面无表情地走到吧台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