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伯母把门锁了的,你怎么进来的?”秦佳儿质问。 “我弄了个大乌龙,”祁雪纯笑了笑,“喝酒赔罪吧。”
“去办公室等我。”他扣住她的后脑勺,拉近自己,低声嘱咐:“这件事你不要管。” “什么也没谈成,她的态度很强硬,”她回答,“但她也是有所顾及的,否则今天不会来找你爸。”
今天她的确是大意了。 “我看他一门心思,都放在了雪纯身上。”司爸虽然天天忙生意,对儿子的情况也没有忽视。
他的腰间有个十几厘米的伤口,已经发炎生脓,正往外渗血。 “不是说好,从今晚开始,睡一张床?”他手拿毛巾,漫不经心的擦拭着湿头发。
“今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。”忽然他说道。 昨晚上不还好好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