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思妤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,她也不想连累他啊,可是她现在能求的人只有他了。 后来和纪思妤结婚后,他一般在心情烦躁的时候,才会抽一根。
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,她扔了多少排骨和面粉,咸了淡了还好说,去那股子腥味儿,她就重做了三次。和面这事儿就更是技术活儿了,面软了硬了都不行,来来回回,她扔了得有五斤面。 他对自已做过的事情,她都可以忘记,但是他把父亲当成的猴子一样耍,这让她心里又气又恨。
纪思妤的眸中露出一抹不解和诧异,她怔怔的看着他。 冯妈见状,问道,“太太,你这是要去哪儿?”
现在的女孩子不再像以前了,以前的女人学会的只有一个“忍”。结婚嫁了人,生活不如意,老公不疼,公婆不体恤,娘家人就会劝。有孩子呢,就劝,你为了孩子多忍忍;没有孩子呢,就劝,你就忍忍吧,男人都这样,再过两年就好了。 这时纪思妤在洗手间里出来,她来到父亲身边,“爸,您今天这是怎么了?”
“她在哪间普通房?” “我……你带我去哪儿?”纪思妤脸色苍白,脸上的汗水止不住的向下落,她看起来很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