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……就这两三天吧。”她回答。 严妍不禁冷笑,他现在是什么意思,让她留下来,跟他共处一室吗?
“严妍,严妍?”随之而来的,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轻唤。 他忽然明白了,“你怪我没跟求婚是不是?”
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,见面后应该跟他说,生日快乐。 幼生活在她严苛的管教之下,久而久之,她就变成了心里的一道屏障。
说完,她高声招呼保姆,“帮我送客,谢谢。” 片刻,她才说道,“我理解你,但我不能让我的儿子去冒险。”
她使劲扒拉他的手,总算将他的手指扒拉出一条缝隙。 看一眼时间,凌晨三点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