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她们俩继续聊。
“开动你的脑瓜子想想,假设欧飞的确不是真凶,他能对那么大一笔遗产善罢甘休?”
司妈絮絮叨叨回忆往事,宣泄着悲伤情绪,也没人打断她。
途中经过一片池塘,初春的天气,池水微皱,已能看到些许莲花的芽儿。
一番有理有据的分析,让二舅心服口服,连连点头。
“祁父有意扩张生意,而他将女儿嫁给我,能够达到目的。我也能达到目的。”既是双赢,为何不可?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祁雪纯狠狠咬着唇,“我要见慕菁。”
祁雪纯瞧见她眼角挑起的冷笑,不禁暗中疑惑,怎么她仿佛胜利者的姿态?
“谁让她吃虾的!”他怒声问。
她脸色涨红,想挣开却挣不开,“放开!”
莫子楠面无表情:“主任的确给我打了招呼,但数学社的规矩,数学单科测试必须连续三次A+,再通过数学社的测试,才能成为社员。”
前面的没什么意思,她换着从后面翻看。
又说:“你别装忘记,我知道你死都不会忘记。”
程申儿!
莫小沫的生活很节俭,除非特别的日子一定不会消费甜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