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久以后,回想起这一刻,陆薄言才明白沈越川的言下之意。 陆薄言不费吹灰之力就看穿了苏简安:“说了那么多,你的目的是想洗澡吧?”
陆薄言一边听着电话,一边向苏简安做了个手势,示意她等十分钟。 陆薄言心头一软,亲了亲小家伙的脸:“乖,别哭,会吵到妈妈,爸爸去给你倒水。”
“不太清楚。”萧芸芸说,“不过,不管钟略有没有涉及贩卖人口,他买通那群人贩子绑架我的事情是真,把他抓进去也好,省得他以后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。” 她把车子开得要飞起来,路上联系了沈越川,避开媒体直接从地下室上来的。
她想不明白的是,沈越川为什么要露出这样的表情? 她一副无知且无辜的样子,就好像陆薄言要做什么坏事一样,陆薄言饱含深意的眯了眯眼,“我的意思是我给你换药,你在想什么?”
苏简安立刻收声,乖乖躺下。 深夜的市中心,一条条望不到尽头的马路就像人体里的血管,纵横交错,四通八达,支撑起整座城市的交通系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