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肩并肩站在一起,用郎才女貌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,电梯缓缓的下来,他们离苏简安越来越近。
“还不知道。”苏简安说,“案子破了就能回来了。哎,你饿不饿?”
苏简安下意识的抱紧了平板电脑,在沙发的角落缩成一团,无辜的看着陆薄言。
康瑞城一副无谓的样子耸耸肩:“你叫他们尽管出手。我敢回来,就不会没有一点准备。对了,三天内,你就要和陆薄言提出离婚,我已经迫不及待看到他痛不欲生的样子了。”
“记住了就好。”唐玉兰站起来,有些颤颤巍巍,“我先走了,还约了庞太太他们打牌呢。”
酒会仿佛是被陆薄言镇住了,穿着西裤马甲的侍应生都停止了走动,每个人的视线都愣愣的焦灼在陆薄言身上。
这么早,会是谁?
就好像原本只是站在岸边看风景,却无端被卷起的狂潮淹没,推不开陆薄言也就算了,还连抗议一下都不能出声。
难道妈妈知道她去找苏亦承,生她的气了?
老洛恨铁不成钢,但最后还是松了口,“工作需要,你可以出门。”
下一步,再下一步,甚至最后该怎么办,像一个梯子一层层在她的脑海里搭建起来。
“算了,慢慢来吧。”洛小夕搬过桌上的一摞文件,“有几个条款我不太明白,你帮我看看。”
仓促的脚步声渐渐远去,走廊突然空荡荡的,洛小夕望着惨白的灯光和墙壁,身上的力气逐渐消失,蹲在地上缩成了一团。
苏简安循声找过去,才发现光秃秃的梧桐树下蹲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。
陆薄言合上杂志,“怎么了?”
但很快,她就握紧了拳头,决绝的转身回屋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