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失重,苏简安下意识的抱住了陆薄言,他扬起唇角,俨然是十分满意她这反应的样子。
苏简安不好意思说要去卫生间,只好说:“我要去换一套衣服。”她身上的病号服沾着陆薄言的血迹。
秦魏当然是舍命来陪,而洛小夕对她信任的熟人基本没有防备,不知不觉就和秦魏喝了不少烈酒。
洛小夕知道这个牌子的价位,吃十顿中午的外卖都不及鞋子十分之一的价钱,她笑了笑:“那你亏大了。”
陆薄言知道苏简安有多伤心,可是他无法想象苏简安痛哭起来会是什么样子。
尾音落下,苏简安人也已经消失在厨房门口,飞奔上二楼去了。
再仔细一看,发现他不仅牌技好,长相也是无可挑剔。
公司的事情已经够苏亦承忙了,再拿这些小事去烦他,他估计就真的分|身乏术了,还不如让他留着那些时间陪她呢!
苏亦承意味深长的勾起唇角,毫无预兆的拦腰将洛小夕抱了起来。
放眼向四周望去,白茫茫的雨雾下是起伏的山脉,苍翠欲滴连绵一片的绿色,穿着白T和牛仔裤的她成了这座山上唯一的一抹异色,显得孤单而又渺小。
前几天洛小夕还欣喜若狂,以为自己和苏亦承终于有了一点点可能,可事情……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?
洛小夕兴冲冲的跑去拉开门:“多少……”
她腰上的淤青散得差不多了,腿上的伤也在日渐痊愈,睡觉时已经可以翻身,也越来越不习惯和陆薄言睡同一张床,每天晚上都要求他去卧室睡。
苏亦承一挑眉梢,“看见你就忘了。”
刚才苏简安欲言又止,是想和他说有人给她送花的事情?最后,她又为什么什么都没说。
陆薄言顺了顺她蓬乱的长发:“我不是打电话说我快到家了吗?为什么不在楼下等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