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苍白的脸上掠过一丝笑意：“不知道你会不会记得我？”
“程申儿是司俊风的前女友，两人也没必要处得像仇人。”祁雪纯淡声说道。
司俊风搂住她：“告别是人生中很平常的事。”
“我收到好几封匿名邮件。”迟胖回答，“我没法确定邮件发来的地址……”
“这么说是你救了我？”冯佳脸上并没有感激，她认为自己的防范措施还是可以的。
他不以为然：“当时情况紧急，为了让她有信心逃出去，也为了……让她保守秘密……”
云楼立即离去。
片刻，她又说：“其实我很怀念你教我跳舞的那段日子……我有时候也想，如果我从来没认识司俊风，现在的我应该在某个大剧院的舞台上跳舞了吧。”
“因为我？”
她愣了愣，不懂什么意思。
“你少自作多情，”祁雪纯面无表情，“一个月前我就给司俊风当司机了，别以为我是为了监督你。”
“我在这儿坐一坐就好，等会儿我回自己房间去睡。”他摆手，“你去睡觉吧，我走时帮你关门。”
她摸索着来到柜子前面，拉开抽屉，拿起了离婚协议书。
对她来说无所谓，极限任务她也不是没做过
司俊风不以为然：“这点小伤，有必要吃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