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甩开他的手，吩咐：“照顾我程申儿，否则我没法跟严妍交代。”

“我哪有那样的好命，”祁妈的语气有点酸溜溜，又有点骄傲，“是你命好，这是司家送来的聘礼。”

负责人一吐舌头，滋溜跑了。

“我已经尽量不去招惹她们了，可她们却一直欺负我……”莫小沫不禁泪流满面。

“你不问为什么我不让你负责司俊风公司的案子？”白唐倒是有点意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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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俊风几步走到她面前，低头凑近她的脸，“祁雪纯，”他的唇角勾起淡薄讥笑，“我赌你会回去的。”

他后面的其人他立即打过来，却见女人后面的人都亮出了工作证，他们都是警察。

他收起脚步，“你怎么样？”

而程申儿的眼里，竟然泛起了泪光……

祁雪纯深知反对无用，如果闹到她爸开车来警局接她，反而是个大笑话。

当他走进那个光线昏暗的办公室，瞧见程申儿也站在里面时，他终于明白，程申儿没有他想象得那么单纯。

“你的确照顾了她，将她变成了一个胆小自卑的女人，”祁雪纯紧紧盯住他，“她谨小慎微不敢犯错，感到窒息又无处可去，生日宴会的那天晚上，她不小心将一套红宝石首饰掉在地上，是她心中对你的恐惧，让她一时想不开走上了绝路！”

那天来了一个中年男人，穿着很普通，戴着鸭舌帽和口罩。

他想起上一次，祁雪纯喝醉的情景。

这也不是临时收拾出来的房间，因为陈设架上放了一些木雕和珠串，落了一层薄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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