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听老一辈的人说，梦境和现实，往往是相反的。

“以前是为了帮薄言。”穆司爵顿了顿，接着话锋一转，“现在，是因为你。”

萧芸芸不敢缠着穆司爵多问，只好把问题咽回去：“好。”

沐沐眨眨眼睛：“我希望越川叔叔好起来。”

可是，穆司爵怎么可能放许佑宁回去？

过了很久，许佑宁才轻轻“嗯”了一声，声音里没有任何明显的情绪。

穆司爵无语过后，竟然对这个小鬼心软，朝着他伸出手：“我带你去。”

不说往时话最多的沐沐，就连平时最喜欢哭的相宜，也奇迹般安静下来，早早就被刘婶哄睡着了。

“许小姐！”

陆薄言：“……”

他走过去，问：“越川进去多久了？”

“你能不能帮我告诉小宝宝，我去芸芸姐姐家了，明天再回来陪她玩？”小家伙清澈的眼睛里闪烁着最真切的企盼。

沐沐抽泣了半晌才能发出声音，用英文说：“我没有妈妈了，我也没有见过妈咪，所有人都说我的妈咪去了天堂。”

东子走过来，手足无措地碰了碰沐沐小小的肩膀：“沐沐。”

“我今天先准备一下，至于行动……”许佑宁想了想，“明天，后天，还是大后天，看我心情。”

沐沐扬了扬下巴，颇有几分领导者的风范，宣布道：“以后，你们能不能铐着周奶奶和唐奶奶，不用打电话问我爹地了，都听我的！”

私人会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