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的工作人员都加起来，也拦不住祁雪纯。早点靠岸，将袭击者交给警方，没什么问题……

他不能让她找到任何线索，即便找到，也要由他来告诉她。“莱昂是吧，”程申儿开门见山的说道：“我觉得你本事不错，木樱姐给你多少薪水？”

“你为什么撒谎？”“刚才的支票算是定金，查出来之后，我再给你同样的金额。”

祁雪纯：……她没法理解程申儿的脑回路，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。

“慕菁在整个公司里的存在感并不那么强，很多员工其实不认识她……”一个年轻警察能有这样的定力，他对她的前途非常看好。

说着，护士蹲下来查看程申儿，看到的却是程申儿黑白分明的灵活双眼，面色正常的脸……“不敢，我不敢。”主任连连摇头，就差没举手发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