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阳已经开始西沉了,游客开始在街巷上寻找餐厅,而镇民们纷纷归家,已经有人家的屋顶冒出了青色的炊烟。
不知道是止痛药有安眠的成分,还是止痛药真的起了止痛的作用,伤口慢慢的没那么痛了,苏简安也感觉到了困意,但迷迷糊糊中又记起另一件事。
第二天,陆薄言一早到公司就发现沈越川的表情有些奇怪了。以前他的脸上也经常出现这样的表情,有人问他,他就笑嘻嘻的拿出两张女孩的照片:“你觉得我今天晚上要约哪个?”
闹钟响了两次后,苏简安终于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从床上爬起来,洗漱好后兴冲冲的出了房间,却突然想起来陆薄言今天没有回家。
她明显什么都反应不过来。
但是现在,一切都不一定了。
陆薄言扬了扬眉梢,避重就轻,“感情至深?你有多感动?”
闻言,窃喜爬上苏简安的唇角:“也就是说我哥只跟你说了这个!?”说着才发觉自己说漏嘴了,忙忙否认,“没有了!我又不是你,哪来那么多可以隐瞒你的事情?”
不过,这个房间里有一个东西还是能让她很感兴趣的书架上的某个收纳盒。
“我不是催他回家。我和同事在外面,你帮我跟他说一声可以吗?”
洛小夕几乎是全副武装大大的帽子,几乎要遮住半张脸的墨镜,米色的长款外套,一双黑色的长靴,用心的小配饰,风格简约却不失时尚。
她好歹也是陆太太,然而她并不知道。
“不是。”苏简安摇了摇头。
所谓情敌路窄。
“好。”苏简安拉了拉苏亦承的手,“哥,你帮我送送妈。”
小陈别开视线:“我不能这样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