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键是她,而不是她怎么穿。
洛小夕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,也早就做了决定。
陆薄言失笑,把张牙舞爪的小怪兽抱过来,“陆太太,商场一直都这么现实和残酷,你之前被你哥保护得太好。”
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洛小夕,无助,可怜,像惨遭遗弃的小动物。
他回了烘焙房,偌大的店里只剩下苏简安和陆薄言两个人。
苏亦承眼看着这样下去不行,把苏简安扶起来:“张阿姨,帮简安拿一下外套,我送她去医院。”
这些东西本来应该归放在苏简安这里,但她状态不佳,苏亦承担心她会忘记,更担心她吃错量,干脆自己管着那些瓶瓶罐罐,按时按量拿给她吃。
“谈完了。”顿了顿,苏亦承意味深长的接着说,“我不想让你等太久。”
……
不知道是不是时差的原因,苏简安醒的很早,却不愿意睁开眼睛,迷迷糊糊的找到陆薄言抱紧,正打算再睡个回笼觉,耳边突然传来他低柔的声音:
腾俊自知不是苏亦承的对手,点点头,识趣的走开。
“啪”的一声,客厅的吊灯亮起来,把偌大的客厅照得纤毫毕现,洛小夕的身影也不再模糊。
可还没来得及这么做,电梯门就合上了,最后一刻,她看见陆薄言突然倒在地上。
参观完卢浮宫出来,太阳已经西沉。
夜幕将至未至的时候,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下,在暖烘烘的被窝里躺一个晚上,第二天起来就能看见树枝上和屋檐下的积雪,整个世界银装素裹,洁白无瑕。
这天,洛小夕和往常一样,一下班就跑到医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