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心惊:“他的症状也和我一样?” 路医生点头:“的确会缓解,但不是根除。吃药只是延缓了病症来临的速度,但不是彻底粉碎。除非药物将太太脑子里的淤血散掉,否则太太还是会因为神经收到压迫而失明。”
傅延讨个没趣,不再说话,过了一会儿才又说道:“你看到远处的山了吗,里面很多野兔子,想不想去练习枪法?” “好。”
“没事就好,”他柔声安慰,“你先休息,我先去忙点事,晚上过来陪你。” “司总不必感到抱歉,司太太就更没必要了,”傅延继续说:“做手术,是他们主动的选择,至少她是希望做手术的,成功与否,都能让她解脱。”
许青如笑了笑:“云楼,我觉得你今天对我特别好,为什么呀?” 不用说,祁雪川肯定是被腾一看起来了。
祁雪纯一愣。 “你们别害怕,”女寿星摆摆手,“司总的确雷厉风行习惯了,有时候不听人解释。如果说世界上有能让他好好听话的人,那就一定是司太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