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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季青下去拿了药，回来的时候带着帮佣的阿姨，说：“让阿姨帮她擦药吧。”
“萧医生……”院长看向萧芸芸，“我们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，你说你能证明自己的清白，现在能把证据给我看吗？”
“……也许是第一次见你的时候。”沈越川吻住萧芸芸的唇，把她的追问和纠缠堵回去，“还满意这个答案吗，嗯？”
也就是说，她真的不是苏韵锦和萧国山的亲生女儿。
深夜的走廊安静幽长，尽头的窗户透着清冷的光，沈越川几乎要在电梯门前站成一尊雕像。
“咳”沈越川过了刻才说，“我不在公司。”
“你要去看芸芸？”许佑宁又兴奋又充满期待，“我可不可以一起去？”
萧芸芸原地蹦跳了几下，从果盘里拿了个苹果，边吃边说：“表姐，我的手和脚都没事了！”
可是他不帮，萧芸芸会很痛苦。
穆司爵的动作太快，以至于许佑宁根本反应不过来。
他知道萧芸芸为什么愿意，因为苏韵锦回来了，她害怕得失去了理智，他不能在这个时候伤害她。
“他们”苏简安看着萧芸芸干着急的样子，没说完就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“还有什么好谈的？”萧芸芸逃避着沈越川的目光，“昨天晚上，我不是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吗？”
“有。”萧芸芸的声音很快又低下去，“可是，我很快就又想到你做治疗很疼了。”
沈越川只好接过去，试了试温度，想着长痛不如短痛，一闭眼喝光了一碗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