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案明显是不用了。
“你还记不记得我们领证的前夜,我跟你说我们的婚期只有两年?你的反应居然是高兴。后来你还总是把离婚挂在嘴边,一再提醒我,两年后我们要离婚。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,深邃的目光里泛出冷意,“简安,你知不知道有好几次,我差点控制不住自己要上去掐住你?”
苏亦承只是目光深深的看着她,片刻后咬着牙根了句:“洛小夕,你真的笨死了。”
“信不信随便你。”苏简安摊手,“反正迟早都是要说的,除非你打算像陆薄言那样藏十几年。但再过十几年的话,我估计小夕的孩子都能叫你叔叔了。”
所以她早就怀疑,李英媛是受人指使。
记忆中,十五岁之后她就没有睡过这么美的觉了,醒来时耳边是滴滴答答的雨滴声,xiong腔的地方被一种难以名状的喜悦填|满,她恍惚生出了一种将来的一切都将安稳静好的错觉。
苏简安用淡盐水把洗好的毛豆泡起来,去准备香料,接着磨刀霍霍切莲藕:“不能征服陆薄言的人,我也要征服他的胃!”
有时苏简安正好一部电影看到剩下二三十分钟,急着知道结局就不想动弹,躲着他,但往往躲不过去,被他强行抱起来送进浴室。
她刚想闭上眼睛,小腹突然一阵绞痛,急匆匆的推开陆薄言冲进浴室。
“我跟你说过,我是认真的。”苏亦承搂住她,“我对地下情也没兴趣。所以,我们的事情始终都是瞒不住的。”
看来那件事,对他的影响并不大,被改变的人只有她。
“今天是周五,你怎么会有时间来医院?”苏简安好奇的问。
“还好,没有昨天那么激动了。”苏简安说,“应该过两天就能恢复过来。”
公司里也有理智派和张玫一样质疑这个传言的真实性,表示他们坐等谎言不攻自破,但就在一个小时后,洛小夕和苏亦承一同出现在公司。
如果不是苏亦承箍着她的腰,她甚至已经栽倒在地上了。
但她还是机械的喝了牛奶,走回房间躺到床上,望着天花板,又变得像没有灵魂的机器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