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洛小夕很早就醒了过来。
苏亦承低下头在她耳边低语:“以后不会痛了,我保证。”
他摸了摸苏简安的头:“相比法医,也许你更适合当个点心师傅。”
有生以来,这是陆薄言听到的最动听的一首歌。
“啊!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每天败个百八十万,这个家还不会垮。”
苏简安来不及深入去想,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就淹没了她,她抱着被子,在埋怨中睡了过去。
她忙忙掉头,努力装出一副根本看都没看陆薄言的样子。
那个女人,居然让他变了个样。
苏简安好奇的歪了歪头:“陆薄言,你怎么一点心虚都没有啊?”
苏亦承毫不在意,用力的掠夺她的滋味,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慢慢的松开洛小夕,他的双手捧住洛小夕的脸颊,突然咬了咬她的唇。
苏简安刚要挣扎,陆薄言突然告诉她一个公式。
“呜……”洛小夕发出痛苦的呜咽,“我好难受,苏亦承,帮我……”
第二天一早,苏简安接到闫队的电话,今天休息。
他顺势倒在洛小夕的床上,浓烈的睡意和疲倦重重的压住他,他像一个流浪已久的人终找到归宿,不用吃安眠药,不用给自己任何暗示,像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那样,迅速且自然而然的陷入了深度睡眠。
已经十点多了,苏简安刚洗了头从浴室出来,一头乌黑的长发湿湿润润的,她随意的用手拍着,水珠不断的飞溅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