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，一个声音打断她的思绪，“你再这样盯着别的男人，我不保证会不会把你带出去。”“因为什么？”

“程小姐，我想你搞错了……”“你笨啊，”主管小声骂道：“我们店没有了，你不会从其他店调？”

她觉得可以搬到她住处的阳台上，供她放花瓶和一些园艺小物件。却见莫子楠跟莫小沫在里面说话：“你不用担心，我会处理这件事，她不会找你麻烦……现在你们的宿舍调开了，你多将心思放在学习上，明年校招的时候，你能找个好点的工作……”

原来问路要钱不是这儿的风俗。“你……” 程申儿扭头瞪他，但这个大冰块脸让她心生怯意。

莫小沫一点也没有反抗，她的嘴角甚至带点儿微笑……她在心里说着，快点吧，快点吧，有警察在外面，纪露露这次再也跑不掉了。“丫头，坐吧，”司爷爷微笑着点头，“想喝点什么？”

祁雪纯坐上车，情绪已克制至正常。痛苦原来真的可以让人迷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