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小姐,”这时,管家走过来说道,“外面来了一位姓严的先生,说是来找你的。”
没曾想,她对上一双明亮但凶狠的双眼。
其中一些小纸块上还带着血迹,只是时间长了,血迹早已凝固变色。
白唐沉默,思索着这件事是否与案情有关。
宾客们都被吓呆了。
也许这些事,只有袁子欣自己才能说清楚了。
“学长……”女人哭着恳求:“除了你,没人能帮我了。”
她疑惑的转头,房间门也在这时被推开。
警员小路给队员们讲述案情:“根据已有的口供和监控录像显示,展会当天一共开馆八个小时,共计三百零七名参观过这件饰品。直到闭馆后,工作人员核对展品时,饰品仍然在展柜里。”
员工甲:不是我,我听别人说的。
严妍问道:“叔叔怎么还不过来?”
“你为什么在案发一分钟前会出现在客厅的出口?”白唐看着他,“因为你赶着去拉下电闸!”
她不由心头狠狠一颤,那个人是什么人,谁又想害他们了,除了于思睿,究竟还有多少人等着害他们?
乍看之下,像一条粗壮的蜈蚣附着在他的耳朵上。
祁雪纯立即下楼,在酒店大厅外赶上正在等车的可可。
祁雪纯好笑,“你才闻到啊。”